篇一:陈情表
草民谏言:
我本愚陋之命,祖上世代无高官势大于乡里,皆乃贫民躬耕于农亩。少时艰辛薄命,苦读他乡,昼夜学习,然亦父母志强,奔四方,忙白昼,昼夜劳作,誓送儿读书,内为家境窘迫,外为国家出力。吾犹是感激父母之恩,觉世间之艰,遂发奋图强,誓考重点,私为自己与父母,公为国家与乡里。
然,事有偶然,高考时节,常感不适,故高考失利,专科了之。亦想复读再考,想均为国家出力,何分高低贵贱,专科本科俱为一体,区分于多读一年耳,高考一时之念与发挥而则本专之道,而为国家出力是一生之念与付出。后想家境之艰,时代之潮流,故弃复读,走专科之道也。
不想今毕业两载,亦报国无门,创业无本。虽实习于乡里,然,前途之渺茫无依,让人以鄙视之。与我同事者,皆为选派村官,在领导眼里,他们是掌上明珠,未来上司,故多亲之信之。我虽想加入队列,何奈偶读他乡而错过应届唯一报考时节,吾常叹之。
我虽专科,然,不觉自身之差胜过于他人,亦不觉他人之才胜过自己。做他人不想做之事,吃他人不敢吃之苦。他若能之我亦能,我若能之他人却不一定能。吾常感叹世间择人之道。呜呼哀哉!
吾今二十有五,内无可依贤良之妻,外无国家可投之门。工作无保,为国无路,常感政府择人之道,歧视专科之甚,深伤天下专科之辈也,然,我等皆吃苦耐劳之辈,何亲学历虚高之徒,而不屑忠良死节之臣也。
今工作难找,有志之士皆想报国而稳定手中饭碗。政府领导何不开张圣听,不以贵贱而纳实用之才,则天下兴盛之路,定会更加宽敞明亮。吾亦知当今社会重民生,做实事,安居保,使天下之人共同富裕。然,专科之才不在其下,然吃苦尤为甚也。故怎可重虚假而忘天下兴亡之道。
吾父母皆已近花甲之龄,想当日苦作奔波,亦有盼头。然今,我虽毕业却不能养家糊口,以报父母之恩。前途渺茫,伤感之致,想当日之梦想,现在之处境多艰,不觉已萧然泪下。
篇二:陈情表
一次次考试,一次次感悟,一次次提笔,一次次发愤。而这一次次换来的不是高兴,不是喜悦,不是成功。而是一次次的泪水,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无奈,一次次失败。
你走之后,空气沙啦啦响,地上那是什么,是雨水,是泪水?不,我分不清,我没有感觉到雨,没有细小的雨丝温柔冰冷打向我的脸。我只看见了地上层层叠叠的一点又一点汇集成一片一片延伸延伸。可是我的雨呢?雨到哪里去了,难道顺着脸颊,渗进皮肤,跟随着火热却又冰冷的血液,破碎在我跳动的心脏里面了吗?我想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我怎么看不见雨水,我只能听见,只能听见它沙拉拉的响,在哀号,在尖叫,在厮打,在流泪,在一步步跌倒,跌倒在我的心房,向下陷,在一步一步穿透我的心脏。春天还没到,没有湛蓝的天空,没有温柔的风,没有温暖的阳光,没有生机的叶,没有那个长发飘扬在天空的快乐的那个女孩,没有张开的双臂迎向天空。阳光,微风,春天。他们进不去,他们穿不透,他们打不破,那个刹那间冰冷的世界,黑白了一切。
看你离去的背影,思忖你离去前的每一个表情,妈妈,你是担心着的吧!还有深深的无奈,对吗?我是不是很讨厌,你是不是很生气,你的女儿,怎么这么无能,你的女儿,怎么这么失败,你的女儿,口口声声说着要努力努力,却取不来一点成效,你的女儿,怎么那么懦弱,怎么会流这么多泪,你肯定很失望吧。你在想,亲爱的女儿,我们能不能这样。是啊,我能不能不这样,能不能?我也在问我自己,我口口声声的努力呢?它去哪里了呢?难道它被被风吹散,吹散,吹到北极了吗?离我远去了吗?
你说:“你根本没有努力,我看不见你的努力,你拍拍你的胸脯问问自己努力了吗?”我竟说不出话了,委屈,心酸,无奈像铅块一样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无力地挣扎,辛苦的挣扎,徒劳无功别人看不见的挣扎。也许我的努力真的被寒冷的北风吹散了,吹散到地球的各个角落,留在我这里的这一份太小太小了,小到你我谁都看不到,谁都听不见。冬天也还没到,我们却先冷了,冷到阳光也不愿意照向,冷到雨点也不想靠近。
我无言,只能恳求相信。我无言,只能不放弃。我无言,只能脆弱的看向天空。我无言,只能任由眼泪肆意,我无言,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看你远去,我好想说对不起,我真的好想抱住你,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就变了声音,我怕你一回头就看见女儿的懦弱。妈,我只能请你千万不要回头,让我静静地看你远去,看你远去。还请不要把你的心过多的放在你不争气的女儿身上,妈妈,你不陪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
篇三:陈情表
余常闻:孺子坠地而泣者,乃人之常情也,今思之然也。父母之恩甚于天,欲尽孝而可得乎?今唯书此篇,以聊慰自足耳。
诗曰: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其言不诚邪?否,非若是也。余系母所育,系父所教,考妣之恩可媲于天地也。夫盍不尽孝双亲,承欢膝下邪?昔汉之缇萦,为除父狴犴之灾,乃泣拜于帝,帝感其诚,赦之。今吾孰与缇萦,犹萤烛之比于浩日矣。虽此,吾亦师缇萦之故事以孝双亲也。
吾自幼伴于双亲左右,情日甚。每与其农作,吾乃戾垄上,望天际绕云飞霞。其若突怒偃蹇,争为其状者,殆不可逾计。吾喜而曰:“其冲然角列而上者,孰也?似牛马之饮于溪畔。其昂然轩邈而上者,又孰也?似熊罴之登于山巅也!”俄而思之,吾指父母笑曰:“非尔等邪?”语毕,吾与双亲皆大笑。至今思之,犹心志之,不敢忘也。
吾之双亲,年且四十,双鬓斑白。日夜劬劳,思之盈眶。呜呼!诸君之与尊堂尚有几日之欢乎?勉之,毕力尽孝,以得天伦之欢娱,不使有憾于他日!
人之骨肉之情,发肤之亲,如之奈何!奈何!父母之德,虽琼玖,瑶琚亦未能报之万一也。唐之孟郊云“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也。媚鞠恧态之孝,安能比之于咸池?堇喙之毒孝,安能比之于珍馐?未如华虫孝壤,进御羔袖以孝双亲耳。
夫达人之卓轨兮,孝字为先,此故僻陋之所疑。嗟夫!父母之恩若峨峨泰山,又若洋洋江河,汝安能诎泰山之巅?汝安能量江河之方圆乎?恐不可矣!
谨陈此表,奉献双亲。沉璜之瘗,孰久而不光?荃蕙之蔽匿,故久而不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