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前初中学校的一些事情,情节只是加于遐想________题记
最近,小白总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梦中,小白行走在漆黑的夜里,突然,他听到一个女人凄凉的哭声,他闻声寻去,只见自己就读学校的已经废弃破烂公厕旁的古树下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等他上前准备看个究竟时,却发现那个女人的头突然不见了,这诡异的景象,吓的他转身就跑,可双腿怎么跑也跑不动,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马上就要跟上自己了,小白急的一个踉跄,脚下一空,顿时坠入了万丈深渊。
过后,小白一次聊天把这梦告诉了学校小店的一位老人,没想到老人听后大惊失色,并说出了一个关于学校那棵古树的传说,在他记事中,这颗古树的地下,附着一个不散的冤魂,相传,在多年前得一个月圆之夜,有人在这颗古树下,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又是来自哪里,又究竟是谁对她下此毒手,而此后人们发现,只要在月圆之夜,这里就会传出一个女人凄凉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离奇古怪的事儿就接连不断的发生,若谁是冒犯了她,这具无头的女尸就会来索命,后来,这棵古树被人们称为邪恶之树,随着岁月的流逝,人们逐渐淡忘了关于这棵古树的传说,然而缠绕着小白的奇怪梦境却似乎与这个传说有着某种关联。
得知这奇事后,小白把老人所说的告诉了自己的好友小黑,这让小黑感到了很好奇,自己经常也经过这棵古树,虽然古树给他的感觉有点阴森,却也很平常之极,于是,小黑和小白协商,寻个夜晚与他去看个究竟。
几日后的一个月圆之夜,小白和小黑两人来到了那古树前,此时已经快12点了,整个学校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影,四周除了阴暗的路灯外,更显得漆黑寂静,静的两个人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们更加忐忑不安了,这一片原本极为平常的地方,却让他们感到莫名的恐惧,他们渐渐的靠近了那棵有着多年历史的古树,突然,一阵冷风呼呼的吹过,树叶在风中张牙舞爪,他们两更是打了个冷颤,就在他们接近古树时,一阵类似抽泣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摒住呼吸,隐隐约约的听到女人抽泣的声音,两人仔细的寻找和分辨之后,确定声音就是从古树的位置传过来的,他们小心翼翼的摸向古树,正当他们向四处察看时,手电筒突然熄灭了,两人一惊,这手电筒是之前为了探明这事而买的,怎么会没电了?只感觉背后一冷,两人迅速退后,此时怪异的哭泣声也越来越清晰了,小黑发现,声音又好像是从旁边的那公厕里传出来的,小黑拿出备用的手电筒往公厕的方向一照,伴随着怪异的哭声,他们竟然看到公厕的墙壁上映着一个女人梳头的影子,而不知何时,古树上挂满了千缕白布,随之伸延,眼前恐怖的一幕,把两人吓得落荒而逃。
回到宿舍的两人一夜未眠惊魂未定的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直至早晨,窗外露白,而逐渐冷静的两人一致认为那不可思议的一幕不可能是鬼怪,只是因环境所致心生幻觉而已,也说是自我安慰,反正是不会去想更不会再去接触,避而远之。
随后,正当他们欲忘掉这此事时,又是一个深夜,小白收到了一条没有显示号码的短讯,打开一看,只见短讯上只显示着两个字:古树。小白一惊,被这短讯勾起了当晚那惊悚一幕,内心顿时惊慌失措,急忙的把那短讯删去,把手机扔在一旁,手紧紧扭住挂在胸前家人早时为他祈祷的一张折叠道符,嘴里不断的喃喃着,一切也似乎平静了下来,带着身心疲累的小白也渐渐入了睡,然而,当小白进入梦乡时,那重复的一幕又出现了,而此次却是多了一个男人,在公厕所里,只见那男人蹲在一个已倒在地下的女人旁,呼吸急促,嘴里说道:是你逼我的。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柄刀具,举起过头,狠狠的往女人颈部砍落,刹时,鲜血四迸,溅落男人一身……
"啊……”小白被这血腥一幕所惊醒,他从床坐起,呼吸急促,自己已是一身虚汗,正当小白回神过来,丢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还没来得及清醒的小白又被这突然间的响声吓得惊魂失魄,平时觉得好听的铃声,现在犹如一阵阵夺人魂魄的阴声,他鼓起内心剩余的一丝勇气,颤抖的手拿起手机,啊,又是那没有显示的号码,这时,他那丝勇气真的烟销灰灭了,虽是如此,可那颤抖的手已是不听使唤的按下了接听键了,“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一直,缠绕着我?,”已极度恐慌的小白言语不清,而那边却是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小白不由得联想到刚才的梦景,条件反射的把手机扔落在地,内心无法再承受这种恐惧,慌忙的从床上爬起,坐到了同一间宿舍的小黑床边,摇醒了还在熟睡的小黑,当小黑醒来时,看到一脸惊恐的小白,也不由得一愣,问着小白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小白情绪不定的把这发生的告诉了他,听到小白的讲诉,小黑也是一阵惊慌,沉寂了许久,小黑略有平静的说“小白,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我们是学过知识的人,不应相信鬼怪之事,但这明显不是空穴来风,那夜与你所遇那一幕,过后,我仔细想想,这件事有蹊跷,就如小店那老人说,或许那棵古树下真的埋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小白也觉得小黑说的有道理,先不说那晚所见到的一幕,就连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已经够奇异了,相信不奇,不信才怪。“那现在怎么办?还有我不明那女鬼为什么要一直牵扯着我?”小白很无奈的说。
小黑拍了拍自己的头,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该不会你做了什么与她有关的亏心事吧?”。
“哪有这回事啊,你也知道我们也是刚来到这学校读书没多久,对这座城市,学校陌生的很,”
小黑也明白,他们只不过来到这里两个多月而已,可又因为什么呢?“该不会你长得帅,她看上你了吧?”。
“你少来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什么茅山道士,”虽说如此,小黑内心甚是着急,长呼出一口气,望着窗外的阴森,仿佛那夜情景,心不禁一阵冷颤。过了好许,他突然大胆咧咧的说:“小白,你还敢在去古树那里吗?”。
“还去那里?”小白一脸惊讶的看着小黑,语言里流露出的胆怯,
“对,你想想,你觉得可以逃避的了吗?那为何不直接面对,或许真的能让我们再发现什么呢,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也不想一直不明不白的被牵饶着吧,”。
“你说的也对,也许只能直接面对”小白虽说如此,心里还是多许犹豫。
第二天早,两人无精打采的走进了教室,小白更是夸张,双眼已经红肿了,不忍的打了个困,坐下了自己的课桌上,而这时,科室外走进了一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份早餐,“耶……耶,耶,爱心早餐来了”小黑似乎忘了那昨夜之事,竟开起小白的玩笑。
小白懒懒的伸了个要,白了小黑一眼,朝女孩温柔的笑了笑,“鸣,”。
来人正是雷鸣,隔壁班女生,小白的女友,两人在入学不久就已确定了关系,一直都粘粘绵蜜的。雷鸣走了过来,把早餐放在小白的课桌上,可看到两人脸无生色,不由得扁起嘴来,扭了扭小白的耳朵,责问道:“呃……咱家的乖乖小白怎么一夜国宝熊猫了,小黑,你是不是昨晚绕小白去哪偷鸡摸狗啦?”雷鸣一副凶巴巴的看着小黑。
小黑大感冤枉,急忙争辩着:“可别冤枉我,我可纯洁的很,”
“得了吧,你……”惹得另两个大作一个吐的动作。
“其实是小白这几天……”小黑话没说完,小白慌忙向他示意了一个眼神,轻轻的摇下头,意思是不要小黑把那事说出来。
避之话题,三人几句闲聊,也是到了上课时间,雷鸣离去回到了自己的班室
见雷鸣离去,两人意识的低下了头,“这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吗?”小黑说着。小白点了点头:“还是不要说,我不想她为我担心,更何况说出了,你觉得她会相信吗,到时候我还怕她以为我发疯了,拉扯着我上医院呢,”
终于熬到下课了,小白撇开雷鸣后,与小黑走向学校的小卖铺,他们两决定再去问问小卖铺的老人,或许能知道的更多,而在小卖铺里,老人的再次诉说,基本和上次所说的一样,无疑多了点添加油醋,两人一阵失落,临走前老人还特地的问了他们一句:“你们不会真的遇见鬼吧?”两人苦脸无奈走开了,而他们却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谈话时,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手拿拐杖的老头正注意着他们,他看了看离去的小白,又回过头看着老人,问到:“老板,这学校有鬼怪?”“这位大哥,你可不知啊,咱们学校那棵古树……,”
询问无果,两人回到宿舍,直躺在床上,“真的要再去一次?”小白问着旁边的小黑。
“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深入察看了,你放心,我去寺庙和道观祈祷多一点道符、经文……我想那女鬼也会忌讳三分的,”
待到了一个月圆之夜,两人出现了,一如上次,小心翼翼的来到古树前,夜色越来越阴森了,冷风依旧在吹着,而不为相同的是,高空的满月萦绕着一薄稀云,那稀云是红色的,是发暗的血腥色,层层叠叠,犹如女人脸上被泪水冲刷而下的一柱胭脂的红色痕迹,让人望及生怕,两人怀着紧张的心情继续走着,走着,“砰……”突然一道响声从公厕那方想起,两人被吓的一阵跳起,而这时,那诡异的女声响起了,“呜呜……”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多了,两人慌忙的从怀里拿出经文道符,却是没用,那女哭声一如响着,怎么办,两人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而这时,从古树背后走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两人顿时吓傻了,不多说的转身就跑,“小白,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白一愣,这不是雷鸣的声音吗?他停了下来,回头望去,拿起手中的电筒照去,真的是雷鸣,或者是因为刚才的恐惧,突然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小白也顾不了什么,走了回去,紧紧的把雷鸣搂在怀里,“鸣,怎么这么晚了会在这里?”然而却感觉雷鸣的身体越来越冰冷了,雷鸣没有回答他,而旁边响起了小黑来不及的喊叫:“小白,她不是雷鸣”。而此时,雷鸣狠狠的将她的手指扎进小白的后背上,又拔出,再次刺进……不停的,循环着这个恶虐,小白疼痛的快受不了,想蜷缩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他无法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为何如此,他定眼看着她,却发现此时的雷鸣已换去一张脸孔,极为狰狞,双目流血,尸虫蠕动,与往日的动人一比反正,看着她脖子上的那道丑恶的伤痕,小白明白她已是被那女鬼附身,但自己的双手却不忍放下这冷冷身躯,而旁边的小黑看到此幕,慌忙大喊:“小白,快放开她,她已不是雷鸣,”说着,整个身体撞向两人,心慌之中拉起小白的手,头也不敢回去的拼命往余亮之处跑去,然而跑着跑着,却觉得后面拉着的小白越来越轻了,一股股凉意侵人,他回眼望去,心不禁一颤,只见自己拉着是一具无头的尸体,他情急的使命晃掉那手,而那具尸体倒于地时,化作一缕白巾漂散,不好,是那女鬼幻术,小白有危险,这时他心里甚是担心,也顾不及自己的安危,纵然往回跑去,当回到古树前时,却发现雷鸣已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在抽搐,小白呢?或许刚才他见雷鸣伤害小白的那一面,也不去看了雷鸣究竟。他四周望去,而古树那处顿时让他极为震惊,此时的小白被白布条里三层外三层的绑着,悬挂在树上,已奄奄一息,周边徘徊着女鬼的哭泣声,荡荡的似奏起一死亡之曲,借着阴月的余晖,旁边的公厕墙壁上又出现了一女子梭着头发的一幕,内心虽为恐惧,他拼命不为之胆怯,望向挂在树上的小白,大声喊道:“小白,小白,醒醒,”小白似乎听及到小黑的呼唤,他缓缓的张开双眼,魂游太虚,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但全身仍是疼痛不得, 待到他大脑将清醒那刻,突然,古树微微晃动,“嗦,嗦,嗦……”一阵响声应起,周边夜色莫名的暗红起来,红的让人纠怕,只见一道道血浆从枝头上泄落下来,小白被一染身红,深红的血雾,散发着浓浓的怨气,看到这幕,小黑彻底崩溃了,觉得小白渐渐失去人气,他激动的朝着公厕那道黑影大吼:“到底为了什么?你放了小白”说完,他跑向古树,欲要就下小白,然而他却没有发现公厕的那女人黑影只是一道无头身躯,当他走古树下方,突然那头颅掉了下来,咬在他的肩膀上,顿时,一阵砌骨的疼痛使他昏眩了过去,奄奄一息的小白见到小黑倒了下来,心里不由得满怀悲绪,知道是自己牵连了小黑,看着小黑,还有一旁倒地的雷鸣,心灰意冷的他已有了死去的念头,而正当这时,那道女鬼出现了他的眼前,狰狞的面孔带出来的却是一阵快意,“为什么 ,为什么?”怀着不明,他目视着女鬼。
“因为你长的像年轻的我,而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而这时,旁边响起了一道声音,小白随声望去,只见一个手撑着拐杖的老头出现在了不远的草坪上。
“长的像你?”小白看着走过来的老头,回想有那一幕,心里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所遇的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长得像这个杀人的老头,望着小黑,雷鸣,小白长长的笑了起来,而缠绕在他身上的白布也渐渐消去,身体重重的摔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所造下的冤孽所触及了你们,一直以来,我因当年所犯的罪孽不得安宁,明知道自己已是有家室之人却仍满着依你与你来往,当你提及结婚时,自己为了一时私己而对你痛下杀手,我的恶终须有恶报,”老头看向已散发出浓浓杀气的女鬼,长叹一声到:“放了他们吧,他们是无辜的,我的命你取之而去吧”老人丢下手里的拐杖,双眼合了起来。
然而四处卷起浓浓恨意的烟雾,弥漫在这阴森之地,“轰……”旁边的公厕莫名崩倒,一缕白巾把老头卷起,拖往古树下,那女鬼的声音阴阴响起:“死,死只不过对你来说是一了百了,而对我来说,你觉得能消除我对你的恨吗?”边说边把老头扯到了自己的身前,她微微的倾斜身子,在老人的耳边阴森细语的说道:“哈哈,在你死之前也不妨告诉你,这个孩子其实是你当年走失的儿子所生的,也就是你的孙子,哈哈哈……你的儿子丢失也是我故意为之的,我就是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中,哈哈哈……”女鬼玩弄的狠狠说道,而不知何时,小白一在老人的身后站了起来,全无生机,双眼阴红,手里多了一把刀,他大哄一声,用刀尖狠狠的从后直插进老人的心脏处,老人瞬间倒地,周围恨意弥漫了所有,小白眼前一黑……,
“小白,小白……”一身疲倦的小白感觉似乎有人在呼喊他,他微微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病房里,旁边站着一脸憔悴的女孩,“雷鸣,”他无力的叫着女孩的名字,而女孩见小白醒来,表情换成高兴,她慌忙坐落小白身旁,紧紧的捉着小白的手,“小白,你终于醒了,这两天你可把我们吓坏了,小黑,小黑,小白醒来了,”雷鸣激动的朝门外喊去,而小黑从外跑了进来,看到已醒来的小白,心里的消沉也抹去了,朝小白说到:“靠,你这小子,这两天可把我们急死了?小感冒又不看医生,硬是拖到高烧了晕倒了才罢,”。
高烧?小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不是那女鬼所作吗?”小白朝他们问着。
“女鬼?”现在轮到小黑他们一脸迷惑了,“你这小子是不是发高烧烧坏了脑子啊,那天我们一起散步时,你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可走了两步人就倒下来了,躺在这两天了,女鬼,我看你是发恶梦吧,”。
小白听后露出一脸的惊讶,看着他们不像是在骗自己,难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吗?一个好长的梦啊,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天我们是不是散步走到了学校古树那了?”。
小黑却是一脸无趣的回答着:“还说呢,本来就和你说了,那地方邪门的很,可你硬要到那走走,你看,现在你可是病倒了,还女鬼,吓死你”小黑朝小白做了一张狰狞的脸孔,而旁边的雷鸣也说道:“是啊,那地方却是邪门的很,听别的同学说,昨晚那棵古树下吊着一个老头,头都被砍下来了,而旁边的那废弃的公厕也莫名的倒塌了,警方在粪坑里找到了那人头,听他们说时可现场可吓人了”雷鸣犹如身临其境的讲述着,小白听着,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下后对这两人说道:“小黑,鸣,我想到古树那看看,”可两人听后目瞪口呆,小黑朝前来摸了摸小白的上额,一副惊吓的样子“你不会真的烧坏了头脑了吧?”小白淡淡的笑着:“相信我。”。
午后的黄昏,夕阳似要把所有烧的通红,而古树这边依然显得阴森,坍塌的公厕,垂吊的白巾还残留着血色。一直折磨着自己的鬼怪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小白长叹了一声,然后携着雷鸣转身离了去,而走着走着,雷鸣突然回了头望向那棵高大古树,嘴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