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点到现在,我已经连续工作了七个小时了。如果算上我中间打游戏的那四十分钟,那我就是一刻都没有歇。
我热爱写作,感觉自己的脑Cpu快干烧了,但我还是在努力地写。就算我只身一人。因为我明白,不去读书,不去写字,我就永远不会进步。
写作使我忧愁,又使我释放压力,它让我又爱又恨。忧愁的是写带有目的性的稿件,释放的是记录我的心情。在记录心情,写日记时,我感觉我就像对着一个树洞诉说心里话。当我看书时,我仿佛在与一位前辈交谈一般,书中的金句名言,作家的个人见解,总会给我提供一些不同的思路。
大家都说,书籍是精神食粮。以前我只爱追逐金钱,现在我终于能深刻地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近日在看李思圆先生的《生活需要孤独感》,有所感悟。
对其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便是:“孤独是人生的底色,不要惧怕,就像你不害怕活着那样;孤独是自由的别名,欣然接受,就像你担得起自由那样。”
我理想的生活就是自由自在的模样,这也是我选择做一个自由职业者的原因之一。事实上,当我刚开始独居,准备过好自己的生活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孤单。因为我不像之前在职场那样,有稳定的社交圈了。
人就像藤一样,要去蔓延生长,而不是和树一般扎根于地下。人与人的交往也如藤蔓相互交缠一般,一旦你离开了一个地方,交错的藤条便会分散。因为我们走的路不同,既然也不需要多余的社交了。
即使我讨厌社交,可当我真的独自一人,我还是会感到不适应。也许是因为在远古时期,人就是社会性的动物,也许是因为我犯贱。当我长期拥有一些东西时,我会逐渐对其丧失新鲜感,直到厌烦;当我失去它了,我又会惋惜,甚至怀念。
怀念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很长很长的东西,像炊烟,被风吹起来了,就会从近处飘到遥远的地方。
于是我便联系以前的故友,即使我们的生活轨迹已完全相反了,生活轨迹相反的蝴蝶效应,便是我们的价值观、社会观…总之待人待事的一切,都会完完全全地不同。不过起初我并未意识到这点,直到我们相会的第二次。
那天阳光明媚,我准备搬家,就想叫他们一起来帮忙。我的新家与故居也就一条马路的距离,更直观一点说,也就是马路对面。所以这只是我发起聚会的一个由头罢了。
他们兴高采烈地来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地平和,正常,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风和日丽。我的心情平淡似水,水中波光粼粼。礼貌性地请他们喝了两杯饮料,就去了我的新家。
没有预料,B先生叫来了一位我不认识的男生。说是和我一个小区的,以后说不定可以给我介绍房子,我再三拒绝,他还是将人喊来了。我很尴尬,但又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来都来了。结果我和B先生,C先生,还有那位不速之客,坐在我新家的飘窗上聊了几个小时。B先生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提了我之前创业失败的事情,其实创业失败算不了什么,只是其中的缘由与我的个人隐私相关,在平常,我是不愿向外人提起的。可他却大谈特谈,口若悬河,搞得我很是不爽。我也只能讪讪地笑,并未接他的话茬。
不速之客我们称他为D先生。我听着他们的谈话,看起来D先生并不知道,他要给我介绍更好的房子这件事,想来也是B先生又在吹牛了。后面,B先生又以我麻烦D先生过来帮忙搬家为由,让我送了D先生一瓶红酒。我不太舒服,但又碍于朋友的情面,就送了。他还和C先生当我面一直说,这回为了帮我搬家,他们耗费了多少多少时间。但其实搬家全程最多十多分钟,东西也不多,只有两个小行李箱。耗费时长久的只是闲聊时间,大家拢共在我家唠了四个小时。
说实在的,D先生也不是我叫来的,我为什么要付这个人情呢?
我对B先生大失所望,觉得他与从前有大不同了。想来也难怪,B先生接触的圈子,都是本地的小混混。他们以占他人便宜为荣,B先生张口闭口,就是要我请他吃饭。
我知道,我不是与B先生合不来,而是对这种脾性的人都合不来。我认为朋友间的相处应当是将心比心的,而不是像孩童一般,占点小便宜,吹几句牛逼,自己就觉得喜滋滋,好像遇见了什么幸事一般。
我与B先生相处时,我的心是不自由的。我无法阐述我的真实内心想法,表达我的感受,甚至,我都不敢相信我能与这样的人有关联。
比起无意义的社交,我倒不如孤身一人。人不分三六九等,但人的思想,格局,总是各有偏差的。自此之后,我便欣然接受了我那小的和羊圈似的社交圈,毕竟交友在质,不在量。当然我也不抗拒去结交好的朋友,这是两码事。
过自己的生活便够了,你得明白,生活是需要一定的孤独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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