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为你们的愚蠢而埋单的,我更不可能为了你们的愚钝而做出其它多余的举措,这些都有你们人类自己来承担的,只是你们完全能承受住它所带来沉重的压力吗,愚蠢的人类?
在这个高度封闭的狭小的环境里和激烈亢奋的音乐中,每个人的精神状态处在接近疯狂的边缘,它的带动力实在太强了很难让你高度保持一定的清醒,就像一针麻醉剂一样使人的精神所到来此某种刺激后产生的影响让他们隐隐约约得到快感。
没人能解释清楚这种莫名的感觉叫做什么,使它发生某种不自然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如此奇怪又微妙的一面快速的变化在那里不断的延伸着,而并非是它的全部更不是它唯一给外界留下单一的印象。它的影响力只能在这个特殊的 环境下来表现,规模太有限了不足与让它能得到什么相应的那一部分,而且他们又完全不一定能所接受的。
他们还是在迷幻的幻景下,跟着“她”来来回回做着完全失真的、极度夸张的举动,也表面不值得深究的。似乎在他们看来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飘渺虚无的结果才能满足空虚的内心来傻傻的为“她”彻底消沉下去走向不可预知的另一面。
他们已经进入傻傻不分的地步,对此我一点不感到吃惊,这就是按着程序来设计的,当他们踏入这场劣质游戏那一刻起一切都注定好了。你们把它刻画太过于理想化了,以至于让我不自觉的产生一种错觉感甚至把它当成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
它特有的一面并非那么完美无缺的,只是在那个特定的虚构出来的环境下,单一的节奏不断延申到每一个角落力所产生不真实的一面。你们根本没有给“她”长期的规划更多是表面上做些令外界感到乏味的,似乎他们不这样做不知道怎样往下发展了,这彻底走向平庸了。
我没有看出“她”有什么特别之处,更像是摆设的花瓶一样只能当成一个静物又不能看做真正的艺术品来对待,“她”恰恰就在这两者之间来来回回替代所产生模糊性来刻意体现出“她”所谓神秘感。这种神秘感只不过是建立在很脆弱的基础上,而残酷的现实就直接背叛了“她”本身“她”神秘都没有一个空壳而已,你们给“她”又不能完完全全都能表现出来,有些行为是“她”永远无法做出来的,但你们人类偏要为了不符合实际的目标强行做些怪异的、难以理解的行为。
这就是你们人类常规的表现,都是你们留给他们所谓美好的回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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