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结婚这件事情,有太多说不完的事情了。前几日我和妻子与表弟及他妻子坐一起聊天。我说:“我和我弟小时候,跪在庙里结拜为兄弟,还一起发誓此生不娶妻。”显然我们都违背了“誓言”,娶上了妻子,也生儿育女了。
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怎么想到在庙里说那样的话。大概觉得女孩很麻烦,或者我天生腼腆,不怎么和女孩处得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结婚了。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先得从没结婚前说起,结婚前我有两段恋爱经历,都挺刻骨铭心的。和她们分手之后,我以为我大概适合一个人生活。多种原因促使我如此去想,首先就是两段没有结果的恋爱经历。没有结果不等于失败,我不认为恋爱有“失败”一说,至少在我这里是。再就是天生爱自由,散漫惯了;还有写作工作也需要安静。所以我也是“恐婚”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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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结婚一年多了,也有孩子了,回想曾经的那些想法,现在还觉得有些“道理”。因为结婚了,有孩子了,就是和一个人的生活不一样了。
那么婚后有什么不一样了?压力始终有,财务自由的人终归是少数,这点我反而觉得没有大变化。即使在我和妻子吵架的时候,你过来问我:“你后悔结婚吗?”我都会明确跟你说:“不后悔。我庆幸我结婚了。而且我深深地相信,娶我媳妇,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我有一句关于缘分的名言:“缘分本来就包含在所有相遇的可能性逻辑之中,你要相信他!”《隐入尘烟》这个电影你看过吗?你觉得男女主人公会后悔相遇并结婚吗?肯定不会啊,虽然生活依然艰难,但他们庆幸遇到了彼此。
秦岭深山中,有很多孤寡鳏独之人,你知道吗?什么叫孤寡鳏独?战国·邹·孟轲《孟子·梁惠王下》:“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穷民而无告者。”
灵遁者科普四部曲
一个听不见声音的老人,坐在秦岭深山守着一个破旧的加工片岩的厂。那天中午我骑车到了山顶,正好遇到了这个厂的讨债人。他说:“场的负责人就把这老人安排在这,而负责人一个月也不来。”也是在秦岭,我还遇到一个中年人,50多岁了,没有妻子儿女。但他向我说:“他弟弟结婚了,有儿子,有女儿。”他还说:“他们过年会回来看我。”显然他智力没有问题,但反应似乎很慢,牙齿特别黑,大概一辈子也没有刷过牙。如果他有一个妻子,或许妻子会催促他刷一次牙吧。我现在的妻子,就总催我刮胡子,她看不惯我邋遢的样子,说那样显老。所以你还质疑《隐入尘烟》是真的吗?
就在昨晚,我还看了一个研究报告,该报告对几十万数据分析后,得出结论是单身患病概率高,且患癌概率高。独居多年的中年男性,肌体更容易出现炎症反应,即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等。
所以婚姻带给男人什么?似乎不言而喻,但又有很多争议。和婚姻究竟带给女人什么一样有争议。有的女孩说,钱我会争,娃我会带,要男人干什么?要他来气我的吗?
每个人的经验不同,我只能分享我自己的。婚姻带给我什么?最显著的还是孩子吧。儿子出生至今,我都特别好奇。我好奇他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会干什么?我对妻子说:“他像个哲学家。”表弟也问过我:“有娃感觉怎么样?”我说:“儿子喜欢笑,他一笑,我就开心。”
抖音上看到几个孩子生病的视频,还有一个是孩子去世的视频,对于我而言是极其深刻的。看着看着就流泪了,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孩子是天使,那么父母自然是天使守护者。然而我却不赞同婚姻是为了“孩子”的观点。这样似乎是孩子“裹挟”着婚姻在向前走。
有没有一瞬间,我想过逃离婚姻呢?有过,有很多个瞬间。我这样想过,妻子一定也想过。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呢?好还是坏呢?不高兴就是坏吗?那是小孩的思维,我们不应该是这样了。我只说这是一种婚姻经历,婚姻体验,婚姻感受。
那这种感受很让人抓狂,难忍怎么办?这就是婚姻的真谛啊。爱的时候,不能控制,你控制不住想一个人那就是爱;恨的时候,也不能控制,你控制不住讨厌一个人。爱恨纠缠在一起,没有对错,但总会有“和解”或者“升华”的时候。
造物主真的很聪明,他让柔弱的女人渴望得到男人的力量,又让拥有力量的男人渴望女人,并赋予他们共同才能生育的机制。所以人对抗婚育是对抗什么呢?是对抗造物主的机制吗?那是天生的啊。就像老人们对害怕生育的女孩说:“女人啊,天生就会生养啊,不用怕。”在这种意义上,女权从来都不会输给男人,因为大自然的机制是自然进化的。
然而于人而言,社会机制是比自然机制更重要的。比如在中国不婚不育的人,就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成功”的人,这就是社会机制对一个人打上的烙印。所以婚姻是极其复杂的,你害怕,这情有可原。如果你能遇到一个极其简单的人,那么恭喜你,你太幸运了。可是如果你遇到一个极其简单的人,而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们也难以幸福。
婚姻带给我什么?带给我一个爱笑的儿子,他像小太阳一样温暖我。带给我一个女人,一个爱憎分明,细心体贴的妻子。还带给我一个不一样的我自己,我必须重新“更新”我自己,重新“加载”我的自己。
婚姻就像是去见一个天使,而天使说,你要见我,必须带着你的妻子来。而我见到的天使,就是我儿子了。我不是建议你一定要结婚,因为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婚姻。而且你可能遇到“恶人”,你遇到他时他已经无药可救,你靠近他之后,他把你也带向了深渊,那么你最终看到的不是天使,而是恶魔。
我只是说,你们多去体验生活,婚姻生活也是一种生活。敢于走进婚姻,但当婚姻里出现恶魔时,也敢于走出婚姻才是对的。就像一句网络语:“婚姻不好的话,人家能结6次婚?”我看过好几个欧美明星,都是几次婚姻,最多一个是8次婚姻。所以你觉得经历婚姻可怕吗?我们生下来就是要走向死亡的,一想到这个,我就不再害怕,也不愿意仇恨,更不会去后悔。
作家戈尔丁写过这样一句话:“人生的每一条路都是临时走出来的,一个人在醒着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只注视着自己的脚下。”所以我遇到我妻子,就走出了现在的婚姻之路。妻子生气的时候,总是问我:“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不爱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作?”……我总会被这样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但又总是无奈的回答:“不是的。”有人肯定会说:“那你解释啊,解释一下你不是烦了,也不是不爱了。”我只能说,你还不懂婚姻。当然我也是新人,如果10年后,我还是丈夫,我大概率还会给大家写一篇关于婚姻的文章。而且此刻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是妻子的可爱之处吧。她那么生气地问我,而我却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甚至觉得她总是过度的怀疑这,怀疑那。
如果你依然觉得婚姻没有画面感,就多读读李商隐的诗歌《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还有三毛在去世前写道:“许多个夜晚,我躺在床上,住在一栋海边的房子里,总是听见晚上的风,带着一种呜咽的呻吟,划过我的窗口。我坐在那个地方,突然发觉,我原来已经没有家了,是一个人。每一个晚上,我坐在那里等待黎明。那时候,我总以为这样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1991年,荷西离去两个六年以后,三毛在台湾的一家医院里,用肉色丝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两个六年的恋爱与婚姻,两个六年的哀痛与追忆。这四个六年,写满了她与荷西的一切爱与痛,悲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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