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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推荐

发表时间:2024-02-02  热度:

  亲情是我一生的财富,在秋的脚步中收获亲情,在冬的来临中享受亲情,在春的嫩绿中依恋亲情,在夏的烈日中善待亲情。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推荐的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推荐:布鞋

  或是寒风料峭,或是身子每况愈下,时序渐近严冬,阵阵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我回家从门后取下尘封已久的布鞋,掸掉蛛网,拍去灰尘,穿在脚上,顿觉舒适、温暖,股股暖流遍布全身。穿上布鞋,一桩桩往事涌上心头。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是经济落后、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们的生计难以保障,着衣穿鞋更难以讲究,不能讲究。华丽的衣裳,漂亮的鞋子是我们孩子梦中的奢望,我的母亲却能想方设法,把我们兄弟姐妹装扮得漂漂亮亮。家中上有年迈的祖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虽然每天的劳作很辛苦,但是母亲总是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缝缝补补。我每每在半夜梦中惊醒时,总看到母亲还在熟练敏捷地运针拉线,嘴里哼着小曲,没有一丝倦意。

  母亲年轻时是方圆几个村落有名的针线活能手,年轻情侣赠送情物往往是布鞋、鞋垫,大多出自母亲之手,寿酒上的礼物,也有我母亲的杰作。那时一到天黑,母亲在忙完家务后,就在油灯下做针线活,乐此不疲。我们几个村落有嫁女娶媳的人家,从十多里的地方,提着火把,赶到我家里求我母亲,不上两天就乐呵呵地拿走布鞋、鞋垫,在人家赞不绝口声中,母亲退下人家的重礼。

  那时我们兄弟姐妹常常穿着精致漂亮的布鞋,惹来不少孩子钦羡的目光,在那个年代,它是我们兄弟姐妹炫耀的资本,最高兴的事儿。

  七十年代末,我在一所县级重点初中读书,离家有二十多里。我们农家孩子不到寒冬,不会穿保暖的鞋,一星期就是解放鞋,而且是光脚。一天下午,天气骤寒,阴沉的天空飘起鹅毛大雪来,不一会儿,地上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而且雪一直飘落不停。晚上,我们这些衣着单薄的农家孩子,光脚穿着解放鞋在走廊上跳着、跑着,驱逐寒冷。晚上下半夜,我们寝室里很多人被冻醒,咳嗽声此起彼伏,惊醒中,我感觉被子冰凉冰凉,飕飕凉风直往被子里钻。

  第二天清早,雪依然在飘飘洒洒,屋檐下晶莹剔透的冰凌儿好长好长。许多同学的家长纷纷从家里赶到学校,送来驱寒的衣物、袜子、鞋子。到了下早自习,我还未见我的父母,心中有一股失落、惆怅、沮丧。在同学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我显得十分落寞。

  上课不久,老师叫我出教室,在走廊上见到了我的父母,腋下夹着新被子、新棉衣,手里拿着新布棉鞋,他们头上有零碎的雪花,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层层厚雪,急切地来到我的身前,父母红扑的脸上显露着焦急、惶恐。母亲急切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心和愧疚,在喘气、咳嗽、焦急的语气中,我体会到母亲的牵挂、担心。看到母亲一脸的憔悴,我隐隐约约读出了一些什么。后来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前几天母亲病了,晚上咳个不停,一直头昏脑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下不了床,昨天下雪,母亲硬撑着身子下床,连夜纳鞋,赶做棉衣,整整忙了一个晚上,咳了一个晚上。一早便急急地叫起父亲赶往学校,本来父亲不要母亲来,但母亲不放心,父亲还是没有阻止住执拗的母亲。山间小溪的小木桥布满了厚厚的积雪,父亲回家拿工具清扫,耽搁了时间,母亲在来学校的路上,多次蹲下咳嗽,所以来迟一些。我先前的些许不悦和遗憾已无影无踪,唯有心中的阵阵激动。

  穿上新棉衣,接过母亲手中的新布棉鞋,看到均匀的针线纹路,穿在脚上,阵阵暖意从脚底散遍全身。当父亲搀扶着母亲渐行渐远,一直消失在校门口时,我的眼泪禁不住簌簌而下。

  时隔多年,我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景,我依然铭记着,当时穿上新棉衣,新布棉鞋的温暖远不及父母对儿女爱的温暖。

  后来我从师范学校毕业,稚气未脱的我分配到离家一百多里的一所村小,学校闭塞,交通不便利,生活不能自理的我成了母亲的牵挂,在家里时常念叨我,担忧我。经常跑到村上信件寄存点,看是否有我寄给家里的书信。虽然那时已是八十年代中期,物资生活不是很富庶,但是我有一份不薄的薪水,生计不成问题。

  我在衣着打扮上喜欢追逐时尚,锃亮的皮鞋,雪白的球鞋,一参加工作我就购置了,母亲给我的布鞋,我觉得老土,就挂在门后,很少去穿它。

  记得刚刚分配出来的那学期,时序已入隆冬,寒风呼啸,大自然仿佛蜷缩一团,严严实实包裹着自己,抵御着寒冬,学生们穿上臃肿的棉衣,裹上厚厚的棉袜,脚上都是一双棉鞋,而我依然是西装革履。当我把学生送到学校门口时,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母亲。

  在母亲嘘寒问暖声中,我慢慢得知,原来天气逐渐寒冷,母亲放心不下我,从家里乘车来学校,中间转了几趟车,下车后找人打听,走了十多里山路赶到学校,我看到风尘仆仆的母亲,些许疲倦中透露着欣喜,好像卸下一副重担。

  接过母亲的新布棉鞋,我告知母亲,我年壮,没有寒意,不感觉冷,不要担心。我依然钟情于我锃亮的皮鞋,随手将棉鞋搁置在箱子上。母亲多次要求我换上,我不愿,母亲只好叹着气,黯然神伤地到厨房给我做饭。

  时隔二十多年,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母亲当时的哀叹,可惜我没有仔细领略其中的温暖。

  后来几年,每每到了严冬,母亲总要给我做棉布鞋。可我依然穿我挚爱的皮鞋,将棉布鞋丢在门后,或是转赠他人。布鞋带给我的温暖,我忘记得无影无踪。

  见我依然如故,母亲叹气中停止了她的手头活儿,我隐隐约约感觉母亲有些失落。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前几年,我感觉锃亮的皮鞋不再舒适、温暖,生硬、僵冷之感越来越明显,每每一到严冬,冰凉、刺骨的寒冷侵袭着我,我多么渴望有一双布鞋,可以温暖温暖我的双脚。

  在家中,我无意透露的话语,母亲却牢牢记在心里,每每入冬,她就央求我的表姐给我做一双布鞋,来满足我的心愿。唉,儿子再不经意的事情,在母亲眼里是最经意的事情。

  现在母亲已经年逾古稀,步履不再矫健,手脚不再灵敏,老眼已经昏花,无法在白炽灯下对准针眼,再也不能做布鞋活儿了。可母亲的布鞋带给我的温暖却深深留在我的心坎上。

  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推荐:锁不住的目送

  我锁着母亲,锁着她半年了。我把她的白发和叨唠锁在了四楼。她趴在阳台边,像一棵半枯的藤蔓,在阳光里呼吸,在风雨里憔悴。她,在淡然地承接着岁月的眷顾。

  最让母亲不堪的,这座灰旧的小楼还不是我的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母亲常独自诉说。那时的母亲是孤独而忧郁的,她的叨唠里,最大的心结是走不回月下的故乡了。

  这是我工作的学校,现在也是母亲没有预计的旅店了。母亲常说,无事莫如三堂。三堂,就是学堂、庙堂、祠堂。年初,我连哄带骗、好说歹说,让母亲离开了她空巢的老家。短短几天,母亲便意兴萧索了。我知道,离巢的老人比老人空巢更加无助、冷清和落寞了。

  锁着母亲,其实是我最大的心殇。年前,要强的母亲、88岁的母亲,终于用一根拐杖走上了暮年。她是摔伤的,卧病一年后又奇迹般地站起来了。只是她迈上几步,两腿颤颤巍巍的,让一边看的人更加着急。刚开始,母亲在我房间里走走,坐坐。一次,母亲居然一个人走下了四楼。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坐在一丛石楠树下,她和一个老婆婆在大声地闲聊。两位耳背的老人,大多听不清对方讲的什么,但这不影响她们交谈,她们聊得那么的开心。

  可是有一回,我下班回家,母亲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校园,不见她的拐杖,也没听见那熟悉的叨唠声。我走出校门,看见母亲了。她坐在路边,正在揉着那条萎缩的腿脚。我很生气,大声地凶她:“谁叫你出来的?再摔一次怎么办?碰着车了怎么办?走丢了怎么办?”

  母亲怯怯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唉,再不出来了。我就想看看这条路能走到哪里。”我没听她细说,我一把驮起母亲。我直起身的一瞬,心里微微一疼。母亲是那么轻,好像我背着的是一片叶子,又像是我背着的小时候的女儿。

  我背着她,轻轻地,走过一片艳阳,走过学生的目光。

  这以后,母亲不出去而我上班时,我便锁着母亲了。

  锁着母亲的日子,我回家更勤了。我怕她摔倒了,怕她烫着了,更怕她年迈的孤独了。有次,我出门,母亲明明是坐着的,可我走出楼道,偶一回头,母亲趴在阳台上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这种情形,小时候母亲送我上学、迎我回家是常见的,可这时候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份依赖和不舍。

  母亲是听不见我的脚步声的,她一定在心里默数着我的步履,数着我走下四楼、三楼,再看我走出一楼的那一刻。我想母亲是老了,她能看见我一定是她最大的心安了。母亲眼睛不好,她的目光抵达不了远方,但她浑浊的目光总能锁住儿子的背影。即使人来人往,亲情这个坐标,母亲说什么也不会丢失的。

  阳光满天时,母亲喜欢看云,喜欢看落在阳台上的麻雀,喜欢看楼下忙碌的人影;下雨天,阳台上的母亲叨唠更多了,我想母亲此时更落寞,一定在回想着她青春的往事。

  每次上班,当我落锁的那一刻,母亲便走向了阳台,她会准时地守候在阳台边。她目送着我的离去,搜寻着我渐行渐远的轨迹。

  我狠心地,有时是快速地逃离楼外那块平地。当我走入石楠树下时,我闭着眼,静静地站一会,我轻轻地说:

  “母亲,我会很快回来的”

  关于亲情的抒情散文推荐:岁月,请温柔以待

  你的心,是我去到世界尽头,还想回来的地方。

  ---题记

  岁月,淡去,留下依稀的摸样,你却清晰如初。

  时光如雨,我们都是在雨中行走的人,找到属于自己的伞,朝前走,一直走到风停雨住,美好明天。陆小曼,娓娓道来。

  又是一季秋,又是一季秋尾,秋风萧条,秋雨冷凉,秋虫呢喃。天空不再高远,云朵不再轻淡。抬眼望去,满目的雾气。近处,行人匆匆;远方,北雁飞南。无论风中,无论雨里,都不会停留,或许是听见冬的序曲了。

  就这样,静立在秋的末梢眼见时令走向冬首,总会生出某些情愫,或者凄冷,或者无奈,或者沧桑。这个季节的冷,终究是避免不了的,否者何来冬眠一说呢?

  看路边的野草,逐渐枯黄,落叶飘零,旋转成堆。宿命?归宿?风儿迷茫:岁月无情,行人匆匆,客过无痕。望着远方,思绪瞬间被扯的很长,很疼……

  她从那个并不遥远的年代走过,读过私塾,尚未解放的中国,满目荒芜,可是她的父母却是拥有百十亩土地的富农,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天真的少女何等的幸福!在大跃进的年代里,家里的土地被收交集体,父母相继被饿死,她被大伯家收养。到了婚嫁的年龄,她走进了我的家里。父亲当时是大队里的干部,整天忙着工作,家里的大事小事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吃食堂,挣工分,还有照顾多病的奶奶爷爷,可想而知多累。屋漏又碰上连阴雨,那一场呼啸迩来的洪水,淹没了村庄,房子没有了,过着颠簸流离的生活。洪水过后,重返家园的人们,盖房子,修篱笆,父亲是个不顾家的男人,于是这个家由她一手打理。房子,终于建起来了,一个七八口的人挤在了一起,这里成了她一生的牵挂!

  就这样,走过了冬,迎来了春;经历了夏,走进了秋。四季在轮回,她生命的年轮增加着,风雕刻着皱纹,雨侵蚀着容颜。曾经娇艳的花容,如今已斑驳陆离;曾经如花的月貌,今昔早已沧海桑田。时间无情,岁月无声,她老了,老的步履蹒跚。她老了,老的儿孙满堂,时间有情,岁月静寂。她属于这个红尘,而且一直走在这个红尘里,然而她终究是这个红尘里的过客!

  有人说,幸福是在别人的眼里,快乐却在自己的心中。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心疼地问她:您幸福吗?她微笑着说:你们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她迷失了自己吗?读着她那纵横交错的皱纹,心被撕扯的很疼:树木有年轮,人的年轮在哪里?在心中吗?

  安宁说,你的心,是我去到世界尽头还想再回来的地方。

  鸟儿翅膀硬了,总要单飞;孩子长大了,也要寻找自己的天空。而她,迈着细碎的脚步,弯着腰,仍然留守在那个有爱的地方,坚守着什么,是根吗?早已不是儿时,一群孩子围着她嬉笑热闹,甚至为了一个苹果分不均匀,而你一口我一口地乱咬的场景了。那些清贫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那些欢乐,那些嬉戏如昔吗?

  简媜说,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是的,可以回到那个简单的相依相偎的年代吗?一个馒头分几半,却吃得津津有味;一本小人书,可以忘了吃饭;一个简单的乖字,小脸开了花!

  给时间一点时间,让过去过去,让开始开始!

  春去冬来,花开花落,总有许多情不自禁的忧伤,于是慢慢学会了隐藏。时间,教会了我们很多,却教不会我们怎样不老;岁月,催老了容颜,却抹不去温馨的回忆。正如,风是雨手,雨是风的脚,年年岁岁,携手永远!

  不知,多久没有拥抱她了,可能那温暖的拥抱只属于童年,属于记忆。每次看着那落寞的背影,真想从后面紧紧地拥抱她。那满头的白发,细诉着寂静的岁月;日渐蹒跚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淋湿了我匆匆的脚步。她还有多少岁月可以流逝,而我漂泊他乡不能相伴。子夜未眠,心碎如水:如果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在时,遗憾就晚了。

  那消瘦的双肩,从未脱离我的视线。午夜辗转,总会用心去拥抱,很轻很暖。是啊,小时候拥抱属于父母,长大了拥抱属于爱人,老了拥抱属于谁呢?张小娴说,拥抱的感觉真好,那是肉体的安慰,尘世的奖赏。

  千帆过尽,红尘无限。经历了青涩,收获着成熟,在时间的渡口,我们都是过客。岁月匆匆,过客匆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那份时时牵挂的情感,镌刻于心,即使走的再远,飞的再高,根在哪里,那根线总扯在那里,无形胜有形,撕扯着你的人,摇曳着你的魂,挥之不去,影像次第。

  深知,有些美丽,在心,便是温暖;有些过往,忆起,恬静最佳。

  有时,真的希望岁月慢些,再慢些,让她好好享受这个喧嚣的世界,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尽情沐浴春光的明媚,夏花的灿烂,秋日的艳阳,冬雪的干净……

  岁月,请温柔以待,许她安暖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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